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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里辞典

作者:张洁方

《范里辞典》是一部大书,可和《辞海》并列,典藏版,装帧精美,大气,厚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据说,《范里辞典》的第一个编纂者是越国大夫范蠡。有史载,范蠡,字少伯,楚国宛地三户人。生于公元前536年,卒于公元前448年。春秋未期政治家、军事家、谋略家和经济学家,越国相国、上将军。曾扶助越王勾践灭吴复国,后隐去。隐哪了?隐到范里,写辞典来了。

对于这个据说,我差点相信。试想,范蠡是谁呀?越国大夫,相国,上将军,能扶助勾践灭了吴国,一是勇者,二是智者。但凡智勇双全之人,大都知道进退,不像痴臣文种,只知进,不知退,被卸磨杀驴的勾践给杀了,埋到府山上,成了千年痴鬼。府山我去过,在绍兴还算有名。文种埋在府山的半山腰,正对着鲁迅故居、沈园王羲之故居,可俯瞰水城繁华,却终究埋在土里,什么也看不见,怎及范蠡逍遥,带着西施,隐居于范里,白日垂钓洛河,夜晚编纂辞典,且有红袖添香,何等快活!

不过,我是个严谨之人,对据说这两个字,总有点不放心。于是,我花了一些功夫,专门研究《范里辞典》这部大书,务必弄清第一个编纂者是不是范蠡?一研究不打紧,发现这个据说果然有误,编纂这本大书的第一人的确不是范蠡,范蠡只是后来的完善者,属于历代完善这部大书众多人员中的一个。皆因他名气大,加上贡献大,又有红袖陪伴,何其浪漫美妙,于是乎,便有人把地名改成了与他谐音的名字,这部大书也以他谐音的名字命名了。

经过我潜心研究,大量论证,大胆推断,终于发现编纂这部大书的第一个人是老天爷。

《范里辞典》收录的第一个辞条叫山川形胜。这个词,便是老天爷写进去的。

老天爷管天上的事,也管地下的事。卢氏境内有两大山系,一曰熊耳,一曰伏牛。老天爷在写熊耳山系时,喝了点酒,错把熊耳山当成伏牛山,觉得这头牛太懒,常年累月卧着,一动不动,怒起,对着山脊砸了一拳,砸断熊耳山多条肋骨,砸出一个范里盆地。据地质学家说,熊耳山的骨骼,是由太古代、元古代变质岩震旦纪硅质灰岩和燕山期花岗岩组成。我详细考证过范里山体的断裂年代和范里盆地的形成年代,至今四亿五千年,恰好与老天爷写范里的山川形胜时间完全吻合,一刻不多,一刻不少。当我弄清楚这个事实时,长时间陷入沉思 :老天爷不是在写范里的山川形胜,而是在创造范里的山川形胜。这样一来,范里的一山一壑,一梁一洼,甚至一石一木,一花一草,便都和老天爷扯上了关系。

在山川形胜这个词的后边,有大篇幅的注解,譬如,三门的地形地貌,柏坡的地形地貌,范里盆地的地形地貌,骨垛沟的地形地貌,等等等等。奈何文章篇幅有限,就不一一呈现了。但有两处,必须在这里说一说,因为,我觉得很有说一说的必要。这两处的地名,一个叫虎豹关,一个叫十八盘。

据考,虎豹关建于元代,关址位于范里与洛宁交界的里铺村的老虎头上。几年前,我曾前往里铺村凭吊过古关,古关早已被岁月湮没,但那虎踞豹伺的地势,仍在诉说着古关的雄奇和历史的过往。据清光绪版《卢氏县志》艺文卷载,雍正进士、曾任曹州府的卢氏人王尔鉴在《登十八盘古阁》序中说:“卢氏邑城东偏五十里许,有十八盘者,壁立千仞,一道紆通,盖卢氏之门户也。古阁翼然峰顶,径曲而峭,无异蜀栈道峻而危亦无殊于剑阁也。漪漪洛水环如巴字之江,隐隐嵩山矗若峨眉之岭,而马无并迹,车不容尘。登斯阁也,危栏窈窕,幽涧潺潺,群峰一碧,万籁嘘鸣,纵目摅怀,悄然肃然,真绝景也。”其诗亦有“野樵沿鸟道,老树抱禅关”“一丸真可塞,万力讶难开。始信当关险,扶摇上九垓”之句。我们从王尔鉴的这些文字里,不难看出虎豹关及十八盘的奇崛险峻。

雍正时,河南太守张汉来卢巡察,行至十八盘,先是险惊魂魄,汗湿衣衫,继而遭遇猛雨,遂于关隘避雨,赋诗一首,曰:“面壁疑无路,凭高十八盘。龙蛇随婉转,猿狖亦蹒跚。避雨崤陵固,登天蜀道难。九垓游汗漫,身耸入云端。”

当年,曹靖华在给洛宁烈士李翔梧的碑文开头也写到:“卢氏人去洛阳要走九岭十八坡,三关四洛河,”说的就是虎豹关和十八盘。至此,大家应该明白,我摒弃那么些地形地貌不写,为什么专写虎豹关和十八盘了。

《范里辞典》收录的第二个辞条叫导洛入黄。据考证,这个辞条是大禹创造并收录进去的。那么,大禹无疑就是《范里辞典》的第二位编纂者。实际上,大禹创造的这个辞条,是对山川形胜的改造和完善,是在替老天爷擦屁股,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因由老天爷的一拳,原先的范里高原或者范里山脊变成了范里盆地。要说,变成盆地也没什么不好,盆地聚气呀。关键是,它聚气的同时,也聚水。雨下得多了,盆地变成泽国。更为要命的是,一条叫洛水的河,恰在这时,叩开秦岭厚重的山门,浩浩汤汤灌进范里盆地里,而盆又太小,且不漏帮漏底,盛不下了,便倒灌回来,把古卢氏国也淹了。淹了范里,倒还关系不大,毕竟,相对于古卢氏国,范里只是一个小郡,淹就淹了,权当修个水库玩玩,但古卢氏国不能淹,古卢氏国有几十万国民呢,你把古卢氏国的土地淹了,国民全部搬上山顶,喝西北风啊?

其实,就在盆地的水位不断抬高的时候,生活在盆底的先民已经慢慢向盆沿上迁移了。公元一千九百八十一年,天津自然博物馆的专家季楠、王尚尊等一行人,曾在范里的三门岭上发现了大量的犀牛齿、羚羊、猪牙、鹿类动物骨骼化石,化石点就在岭脊上,南北长约1300米,总面积39万平方米。有一年,我去过那个化石点。在那个化石点上,我至少坐了半天时间,思考的只有一个问题:这些动物是怎样变成化石的?如果不是集体自杀,为什么全部集中在这39万平方米的区域?我用半天时间思考,得出的结论是:人不断向上迁徙,逼迫动物也不断向上迁徙。动物们迁到山顶,上天无翅,入地无门,实在没地儿去了,才选择集体自杀。

还有龙窝化石点,那些到处散露在龙窝南沟半坡的各种动物骨骼和化石碎片,是不是和三门山顶的动物们遭受的是同样的命运呢?

在人们的生存遭遇极大挑战时,大禹出手了。大禹他必须出手,他是国王啊。率天之下,莫非王土,范里自然也在他的管辖之内,每一个华夏儿女赖以生存的土壤,他都负有管辖并治理的责任。据传,大禹手持一柄大斧,一斧头下去,在山间劈开一道口子,把洛河水导进了黄河,并在斧劈的石崖上,刻下一个“雒”字。我觉得这个传说太邪乎,属于神话传说的范畴。但那个“雒”字却真实存在。有一年,我还亲自到大禹沟瞻仰过,虽然不敢确定,那个繁体的“雒”字是不是大禹真迹,但起码可以断定和洛水有关。

出于对历史的尊重,我开始翻阅古籍。《尚书.禹贡篇》里有“大禹导洛自熊耳”的记载;《史记.夏本纪》记载的更加详细:“疏导洛水从熊耳山开始,东北流向,会合涧水、瀍水,再东流纳入伊水,然后东北注入黄河。”

从这些文字里,我们可以看出,大禹导洛是一项十分宏伟而系统的工程,绝不是一斧两斧便可完成的。作为十分宏伟和系统的工程,当然应该有图纸。这一点,毋庸置疑。于是,《洛书》出现了,出现《洛书》的地方,就在范里。据传,大禹面对四围大山,面对浩浩洛水,不知从哪下手,正踌躇间,见一神龟从水里钻出来,向大禹献书。大禹就是根据这部天书疏导洛河的。为此,因由这部天书的出处,洛河下游的洛宁,还和卢氏范里起过争执。要我说,洛宁人应该把《尚书.禹贡篇》和《史记.夏本纪》多读读,反复把“大禹导洛自熊耳”揣摩揣摩,便不会再争了。试想,如果大禹不是在范里先拿到《洛书》,他老人家会在范里的大山间,挥出导洛的第一斧吗?现在的山河口,洛水拐弯的地方,还留有清知县刘应元手书的“神禹导洛处”五个大字。我在山河口反复玩味过这五个大字,玩味的结果是,刘知县把大禹也当成了神。如此一来,一项倾全国之力的大型水利工程,就这样被大禹的斧头给神话了。好吧,这位夏朝的开国皇帝,能体恤民苦,凿山导河,又划定九州,完全有资格享受神的待遇,享受人的敬奉。

重要的是,至此之后,范里,这个水乡泽国,变成了风水宝地。

《范里辞典》收录的第三个与第四个辞条分别叫钟灵毓秀和人杰地灵。其实,这两个辞条的意思基本相近,我觉得完全可以并成一个辞条。可是,这两个辞条都是范蠡收录进去的,作为曾经的越国相国,学问自然比我深奥,他把两个辞条一并收录进去,一定有他的道理。

大禹导洛入黄后,范里恢复了盆地的状貌,四围青山隐隐,林木繁茂;洛水来时浩浩,去时汤汤;两岸田畴交错,沃野纵横;村庄房舍散花,鸡犬相闻;日月朗照,星曜生辉;时尔青云出岫,时尔云霞明灭,正应了李白的两句诗:“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范蠡就是在这个时候,牵了西施的手,走进了范里的。

我不知道,范蠡和西施是什么季节离开越国国都的,但我知道他们到达范里的时间是夏季。唯有夏季,才对得上如上的景致,其他季节都不行,其他季节,不是太素,就是太艳,比如冬天,山川被洁白统治,了无纤尘;比如春天,山川如染,万紫千红;比如秋天,漫山燃烧,遍地着金。而范蠡和西施,喜欢的是绿色,喜欢那种着墨般和越国国都一样的绿。特别西施,当年,她到溪边浣沙,那溪,就是因为太清了,映出她倾国的容颜,无数的鱼被她迷住,忘记了呼吸,全部沉到水底。经过沧桑的洗礼,随范蠡隐居的西施,洗尽铅华,不再张扬外在的东西,而把倾城之美全部收拢进了内心。

有一个疑问,一直深深地困惑着我:中国疆域那么大,范蠡隐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范里?这个问题困惑我许久许久,直到这次再度翻阅《范里辞典》,才解了惑。原来,范里这地方,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山水兼具,钟灵毓秀,既有仁者之宽厚,又有智者之灵窍,更有勇者之峻拔,与范蠡的审美完全吻合。

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绝对不可忽视。中国人对地名的迷信由来有之,譬如凤雏之落凤坡,譬如邱清泉商丘。似乎,我不该拿这些不吉的地名来说事,但是,凡有落,必有兴。范里这个地方,似乎就是专为范蠡准备的,就像葵花与之太阳,鸣蝉与之露珠。范蠡行遍天下,恰好听说卢氏有个叫范里的地方,这就来了。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我在前边还质疑范蠡篡改了地名,实在有点冤枉他老人家。假若有一天风云集会,我能见到范蠡的话,一定当面向他道歉。

有一个问题必须厘清,范蠡来到范里,虽说是隐居,但绝对没有闲着。他除了编纂这部旷世辞典外,还教授范里人在从事农桑的同时,转变固有思维,从事商业贸易。他把自己的商业思想,经营理念,毫无保留地灌输给范里人民。至此,一代又一代的范里人,享受着商贸带给他们的利惠。

还有西施。西施在范里的日月里也没有闲着,她除了陪范蠡著书,还到村边那个河湖相连的地方浣沙。有时,夕阳西下的傍晚,她会依着范蠡的肩膀,观远山晕辉,看洛水如练,半河瑟瑟半河红。几千年过去,她浣沙的那个湖还在,范里人亲切地称她浣过沙的湖叫西施湖。

《范里辞典》收录的第五、第六个辞条分别是勇于抗争和自强不息。我觉得,这两个辞条也有许多相近的地方,可以并入一个辞条。但是,这个辞条是由一代代范里人用汗水甚至生命收录进去的,每一个注解都透着生命的厚重,万万容不得有任何的亵渎和篡改,便不敢造次了。

自古,范里先民就勤劳勇敢,不仅用双手创造了古老的农耕文明,而且不屈不挠地和命运抗争。历次出土的石镰石斧,便是他们与命运抗争的工具。曾经,我在范里走访过十几个八十岁以上的老人,这些老人给我讲述了不少或庄或谐或捧腹或辛酸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大都和命运有关。其中,有一个老人讲的故事,至今令我不能忘怀。这个老人说,范里村有一宋姓人家,家境极贫,弟兄几个常常穿一条裤子,老大上街老大穿,老二上街老二穿,裤子被穿成一缕一缕,像极了又脏又旧的拖把。一日,老三穿着这条裤子到范里街赶集,遇到几个人围着一个卦摊算卦。宋老三挤上前去,也想叫算卦的给算算,看什么时候能穿上一条属于自己独有的裤子。算卦的见他穿成那样,不该露的都露在外边,知道他没有卦资,便讥讽说,生来要饭的命,算啥算!宋老三怒了,踢了卦摊,回到家里说与老大老二,老大老二也觉得受了羞辱,便一起上山,挖了一个半年药材,不仅买了三条裤子,还买了三把镢头开荒种地,没出几年便粮食满囤,牛马满圈,并且兼做生意,及至后来,发展成范里村一家大户,后辈许多人在外边弄事。

范里语境,弄事就是干事。老人很自豪地对我说,范里的人都知道弄事,有的人在家乡弄,有的人在外边弄,有的人弄大事,有的人弄小事。有一个叫于湘的人,弄事都弄到毛主席身边了。当年,毛主席畅游长江,于湘就给毛主席当过保卫。我对老人的话半信半疑,后经反复了解,这个于湘的确是范里人,1939年参加革命,同年入党,先后任侦察队长、保卫科长,建国后历任中共中央中原局社会部科长,中南副处长,武汉市公安党委副书记、副局长,武汉市检察长等职。看起来,老人说的没错,毛主席在武汉畅游长江,于湘负责保卫工作,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范里的每寸土地,都会弹射出勇于抗争的孢子。无论范里人还是外地人,一旦踏上这方土地,便会被这个孢子感染,至此充满斗志。当年,国民党三十八军因不甘受国民党腐朽政府的统治,刚刚进入范里里铺,立马宣布起义,投入共产党的阵营。特别是1951年,修建的范里革命英雄纪念碑,纪念的就是为与命运抗争、为中国革命做出贡献的先烈们。这些,包括老人们讲的故事,我在第五辞条的注解里,都一一得到了印证。

《范里辞典》 第七个辞条叫励精图治。这个辞条,是由现今的范里政府和人民收录进去的。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辞条的后面是一长串阿拉伯数字:86000、71000、14000、8600、8500、4500、3000、500。跳过这串阿拉伯数字,后边的备注,格外让我振奋,原来,这是范里人民在脱贫攻坚战役中,发展特色经济的亩数,依次是连翘、核桃、烟叶、中药材、花椒、辣椒、文冠果、板蓝根。于是,这一串阿拉伯数字在我眼前鲜活起来,鲜活成一滴血,一滴汗,一份收获,一份喜悦。

备注的后边,是中原社区扶贫基地、碾子沟拓展训练、后峪蜂蜜加工厂、三门连翘茶厂、南苏村顺林食用菌基地……这一座座厂房,一处处基地,全部使用加粗字体,足以看出它在《范里辞典》中的分量。

当今政府带领范里人民,与苦难抗争,与贫穷搏斗,修公路、建大桥、上项目、发展经济,走农、工、商结合的道路,让范里彻底走向富裕,走向兴旺,成为卢氏乃至全省乡村振兴的排头兵。去年,我有幸随三门峡作协红色文艺轻骑兵走进范里,亲耳聆听了范里村党支部书记祁玉平讲述他们的创业经历,深受感动。那一栋栋豪华气派的楼房,一条条宽阔平坦的道路,一座座长虹卧波的大桥,无一不凝结着领导和人民的心血。这是他们向时代交出的最好答卷。至此,我才觉得,它完全有资格享用粗体字。

由于受范蠡商业文化的影响,范里人大多都有商业头脑,从这块土地上,走出了不少企业家。还有一个老人对我说,范里的人都有良心,无论是在外边弄事,还是在里边弄事,只要弄住事,便知道回报家乡。有一个叫胡松波的人,在深圳一家大企业当总经理,多次为家乡的学校捐款捐物;范里村的祁玉平书记,也多次给学校和村里捐款捐物。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范蠡仗义疏财的慷慨大爱。由此可见,范蠡的精神内核已经根植进范里人的骨髓。

收录进《范里辞典》的辞条实在太多,比如说顾全大局这个词,讲述的是国家在故县修建水库,范里人民舍小家为国家,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再度搬迁的故事。不过,这次搬迁,不同于大禹导洛前的搬迁,不同点在于,前者是被迫无奈,后者是自觉自愿。

文头说过,《范里辞典》是一部大书,翻阅之后,确实感到它的博大,它的厚重。我只摘抄了七八个辞条,便有了洋洋几千言,如果后面的辞条都抄录下来,估计几生几世也抄录不完。不妨这样说吧,范里这方土地上,长有多少棵树、多少株草,这部大书里就有多少个辞条。更要命的是,还有许多辞条,仍正在创造或者被未来创造之中。

在我将要合上这部大书的时候,一个老学究和我较真,说我文中有谬误之处,范里这地方原先叫莘川,是因由范蠡而改名的,是范蠡成就了范里。我不想与他探讨之前的地名叫什么,也不想和他辩论究竟是范蠡成就了范里,还是范里成就了范蠡。我觉得,在中国的版图上,有范里这块风水宝地,足够了;有《范里辞典》这部大书,足够了;有范蠡的理念、精神、智慧在范里传承,足够了。

(来源:卢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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