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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美文】说老战友田兆广(网名:野山)“力荐”一点都不为过[玫瑰],他不光在他的“悟事人非”上发了,而且那“赘语”比正文都长[呲牙]——满满的敬重和深情[玫瑰][心][谢谢]!我(郭 磊)将其“调整”到前边作“导读”——但愿不耽搁亲们鉴赏“正文”哈[谢谢][笑][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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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田兆广(右)同他学兄陈汉忠拼了个图

田兆广“荐语”——

38年前,我和汉忠学兄一同考入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首届新闻专业队。入校时,他是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宣传处的新闻干事,我是南京军区政治部治部机关的一名战士。我们这期学员号称“黄埔第一期”,干部战士混编,汉忠学兄则是干部学员中的佼佼者。

那时,中等身材,着一身上绿下蓝军装,20多岁的他精力旺盛,为人直爽,讲起话来声音高亢响亮掷地有声。单就站在记者的角度看,学兄应该是个有灵性、悟性、理性、感性、知性的新闻人。他思想敏锐、看问题独特,眼尖脑灵,笔勤手快,学习期间写了不少大稿好稿。本号2018年5月5日推送的系列文章《走过的路||我的'军中北大'(四)》之“诱人的成名欲,迷人的成名欲”一章中,有一段专门写到了汉忠学兄和其他3名同学——

在“成名”欲的驱使下,同学们的写作劲头越来越大,大家整天考虑的、满脑子装的只有一个字:写!

六班学员陈汉忠、刘立华、张卫星、夏建国,四人结伴而行,浪迹金陵。当他们来到鸡鸣寺时,看到一些姑娘在这里削发为尼,奇了:她们是文盲?她们是厌世?她们是家里太穷?……一连四个星期的时间,他们拉直了一个个问号,写出了一万余字的报告文学《一个神秘王国的见闻》。

他们在南京大学校外班发现了乒乓女子、双打世界冠军沈剑萍,又是连续出击采访,告诉读者《通往世界冠军之路》是怎样走出来的。

他们跑到“金陵协和神学院”探奇,又替读者解开了《袖珍大学之谜》。两年时间,四个人合作写出了8篇各万字号的报告文学。

2009年国庆节前夕,在汉忠和其他几位同学的多方联系、奔走呼号、积极协调下,首届新闻专业学员返校举办了一场“二十五年,我们重相会”团庆活动。汉忠学兄作为筹委会牵头人和具体操办人,不辞辛苦,上通下联,乐此不疲。团庆期间,他把议程安排得丰富多彩,把同学们照顾得周到细致。团庆会结束,又把最后离开南京的一位同学送到南京机场。我回到沂水后,他专门给我打电话询问途中顺利不,解释由于这次团庆人多,如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让我多多包涵理解,几天后,又给我寄来团庆活动纪念册和光盘,令我感动不已,也给同学们留下了美好难忘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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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忠学兄给我寄来的“二十五年——我们重相会”纪念册和光盘

毕业38年了,虽只见过学兄这一面,却时常在报刊网络上读到他写的文学作品、新闻理论文章等。上个月,我在南政院首届新闻系同学群里,看到学兄的报告文学《永远的丰碑——空军某部营区建立恽代英烈士纪念碑始末》。方知他几十年不懈努力干成的这件大事:为恽代英烈士树碑立传!上世纪80年代前后,师兄在南京江东门空军某部做新闻工作,听闻恽代英烈士就义处就在营院,其牺牲的地方有两棵松树作为标志。恽代英烈士在狱中英勇斗争,堪称楷模。牺牲当天,狱中党支部做出决议,全国解放后,要在烈士殉难处建造一座纪念碑。但历史却在人们不经意间被岁月蒙上了一层面纱。由于种种原因,先辈们在烈士殉难处建碑的夙愿却一直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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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忠学兄写在“二十五年——我们重相会”纪念册中的感言

恽代英烈士伟大而短暂的一生,让学兄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生发了对恽代英烈士的由衷敬意和深切怀念,新闻工作者的责任感驱他去寻根究底,为实现先辈们的夙愿奔走呼号。他通过查阅历史资料,先是确定了代英烈士牺牲的确切位置,在一份老同志的回忆录中,发现了代英同志被捕后在狱中与敌人英勇斗争的事迹,并在一本印刷品的小册子上找到了代英同志牺牲当天下午,狱中党组织做出的三条决议:恽代英同志是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新中国成立后,4月29日作为烈士殉难日,每年都要缅怀纪念;要在烈士牺牲的地方建造一所学校,让年轻的一代明白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在烈士殉难处建造一座纪念碑,让子孙后代永远记住恽代英这个光辉的名字。

1982年4月,已经78岁高龄的恽代英烈士的夫人沈葆英携着子孙来到江东门凭吊亲人。学兄策划了三件事,一是采访烈士夫人;二是向烈士夫人汇报他为建碑呼号的想法;三是请有作画特长的部队政治处恽甫铭主任,以烈士殉难处为背景,提前画了一幅国画,请烈士夫人在画作上留下了“长青图”三个苍劲的大字。现在这幅珍贵的画作珍藏在常州恽代英烈士纪念馆。

次年8月,学兄通过新华社空军分社蔡善武主任,将采写的一份为恽代英烈士建碑的新华社内参,送进了中南海,胡耀邦同志阅件后,亲笔批示:结合部队营区建设,建造一座小型纪念碑。指示传到南京后,省市有关部门迅速和部队取得联系,经实地勘察后,很快拿出方案并付之实施,实现了先辈们半个世纪前的夙愿。

烈士乘风去,英名留人间。今年9月30日,国家烈士纪念日,南京江东门空军某部营区,褐色大理石板精心砌成的恽代英烈士纪念碑巍然屹立,汉白玉的恽代英烈士半身雕像安置在纪念碑的顶端,烈士的面容坚毅而安详,目光深邃而微微俯视,仿佛在向人们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讲,诉说那炮火硝烟的战斗历程。

烈士为国尽忠献身,英名功盖千秋;学兄为烈士竖碑几十年如一日,而运筹奔波,振臂鼓与呼!他所表现出的大情大义,令人敬佩,感天动地!

本号今天推出的纪实散文《界牌河沧桑》,是学兄吟诵给故乡的一曲咏叹调!绵绵的乡愁、满满的乡恋、浓浓的乡情、袅袅的乡音,都倾洒在了这亦歌亦曲、如诗如画的文字中。

界牌河是学兄故乡的一条河,它连接长江黄海,是学兄儿时心中的母亲河。光着膀子负重前行的的纤夫、长长的纤绳、破浪前行的船儿,缓缓后退的茅草和芦苇缓……给学兄的童年留下了悠长的记忆……

穿过百年风雨,界牌河流走的不是童话,而是写在大地上的诗行。在学兄的心中,那穿过历史风雨,依然挺立在界牌河上的石桥,虽时过境迁仍依稀可见的旧址,还有那深埋泥沙深处的老街、旧铺和石坊,都永远留在他人生的记忆深处。生生不息、日夜流淌的界牌河啊,它恰如生命的轮回,激励着人们为民族复兴谱写永不谢幕的历史长剧!

学兄在“二十五年,我们重相会”同学团庆纪念册中的感言里写道:“一腔对祖国、对事业、对亲人、对朋友、对师长、对同学的深情,是比什么都珍贵的。”

学兄做到了。这样一位好学兄、好师长,让我怎能不景仰、如何不想念?

《界 牌 河 沧 桑》

文/陈汉忠

界牌河是我儿时心中的母亲河。她南连草棚镇,浩浩荡荡,一路南下,经汤家镇注入长江。北接海界河经癞疤镇,浩瀚东去,涌入黄海。

在我的记忆中,界牌河水流清澈,鱼跃虾跳。夏天,界牌河是孩子们的天堂,光屁股的我们几乎天天在河中戏水逗趣。常有南来北往的船只经过,一群光着膀子的纤夫挎着纤板,身体前倾着,一步步负重前行,长长的纤绳,把岸边的芦苇和茅草压得嗖嗖直响。船儿破浪前行,茅草和芦苇缓缓后退,可它们并不屈服,纤绳一过,又倔强地站起来,傲立在河沿上,岸边留下一串长长的纤歌。

界牌河是一条人工开掘的河道,究竟开掘于何年,已没人说得清楚了。因其不可或缺的灌溉、排涝和运输功能,早些年每隔三五年,在政府的主导下,居住两岸的乡亲们组织起来疏通河道,往昔两岸堆积的泥墩就是开河留下的标志。小时候,我和小伙伴常在这些被称之为“高炮头”的泥墩上玩耍。后来,随着农村土地平整,这些泥墩慢慢被铲平,如今已是难得见到了。

择水而居,是我们祖先赖以生存繁衍的基础。于是,傍河建造乡村集市,成了界牌河一道独特的风景。从北往南,二十多里的河道旁,从清朝乾隆年间起陆陆续续建起了五六座小集镇,百十年的风风雨雨,小镇或盛或衰,都铭记着小镇人生生不息的坎坷经历。

长春镇,位于界牌河北段,距海界河仅四里地。开始,这里只是个路边出售烟酒日杂的小店,因周边无镇,生意很是兴隆。到了清乾隆年间,江南不少客商经此歇脚,感觉这里颇有商机,就在这里建房开店,很快形成一条300多米长的街道。店铺对门而建,黑瓦白墙,前街后院。石板街道,木质排门,百十个商店错落有致,米行、酒店、茶馆、肉台,还有豆腐店、酱油坊、药店、铁器行,以至客栈、菜场,从早到晚,客商络绎不绝。百姓期盼这里永远充满勃勃生机,就取名“长春镇”。

在那以后的150多年间,长春镇历经沧桑,一直走到新中国的建立,小镇始终生机勃勃。令小镇人没料到的是1958年,因国家水利建设需要,海门规划开掘海启运河,不巧长春镇挡在河道中间,需要全镇拆除。因为是党的号召,长春镇人无怨无悔,几乎无条件投亲靠友,迁移他乡。百年小镇,几近一夜间就烟消云散,滔滔河水吞噬了小镇,昔日的繁华景象,永远地存留在长春镇人的记忆深处。

长春镇往南约五里地,有个小村庄,清咸丰年间,有个叫范达的崇明人路过小村,见这里地处偏僻,但宽阔的界牌河纵贯于此,便萌生建镇念头。他先在河边建三间草房,内设日杂店和茶馆。没想到四方客流纷至沓来。随着生意日渐兴旺,每天清早,附近村民也把自家养的家禽和种的青菜萝卜拿到小店门口席地而摆,早市异常热闹。之后,外地客商也来投资开店,市面日益闹猛。因当地种植水稻,河沟边又盛产芦苇。于是商贾们就地取材,跨河而建,先后有十七八家店铺开张。因街铺全是草房,便唤作草棚镇。界牌河上原有一条木桥,连接两岸街铺,因常有乡民过桥落水,有好心商贾投资建起一座有三块石条并排而成的大桥,起名“回岸桥”。每逢集市,石桥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蔚为壮观,为草棚镇增添了无穷色彩。

遗憾的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日本侵略者铁蹄的蹂躏,老百姓苦不堪言。为躲避鬼子,许多商人陆续关门逃生,许多店面或损毁倒塌,或陷于烟火。到1949年海门全境解放时,草棚镇店房拆迁殆尽,只留下那座大石桥,作为草棚镇的见证,至今依然横卧在界牌河上。

夹在长春镇和草棚镇中间,还有一个叫大悲殿的古墟市,我小时候常常经过大悲殿去长春镇北侧的外婆家,但那时的大悲殿已是有名无实了。

据传,大约在清朝光绪年间,当地一位姓董的绅士,为倡导世人扬善的佛家思想,筹资建造五间一排的瓦房,虽非庙宇,但正中一间却供奉一尊观世音菩萨佛像。两侧四间偏殿,分别供奉如来、关公及四大天王等。因规模偏小,不宜称庙,为突出观音菩萨的大慈大悲,故取名大悲殿。尽管规模不大,但终究也能朝拜。尤其每年到了民间传说的观音菩萨生日,大悲殿也要进行隆重的庙会,前来赶庙会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殿内烛光闪闪,香烟袅袅,热闹非凡。当然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乡亲也来助兴,殿内殿外,人头攒动,煞是热闹。

天长日久,有心机者见这里客流涌动,颇有商机,便各显灵通,有的建房开店,有的设摊经营,更有卖伤膏药的、求签问褂的,俨然成了一座小镇。但大悲殿也没能逃过日本侵略者的魔掌。1938年春,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用硫磺弹将屹立界牌河畔半个多世纪的大悲殿化为灰烬。

在界牌河上,最幸运的要数最北端的癞疤镇了。说起癞疤镇还有一段传说呢。当时,在界牌河与海界河交汇处,有一对中年夫妇开了一间小店,船户、客商、车夫等路过此地,喝茶解渴,买饼充饥,或歇脚休息,躲风避雨,店主人都笑脸相迎,递烟倒茶,很受路客青睐。因女店主脸上有癞疤,大伙都戏称“癞疤娘娘”,小店也唤作“癞疤店”。见小店生意好,附近陆续也有人开起了米行、油榨坊、豆腐店、剃头店等。到清光绪元年,这里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石街,街两侧商店林立,被称作癞疤镇。

“癞疤镇”建镇100多年间,虽屡经战火和灾难,几起几落,但一直延续到共和国解放。只是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因行政区域的调整,加上附近富安镇和麒麟镇的兴盛,癞疤镇的集市功能逐渐失去,许多店家也陆续北移或南迁。到七十年代初,最后一家小店关门,癞疤镇也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中。

在界牌河最南端拐弯口,还有两座小镇,一座叫倪家镇,一座叫汤家镇,均为建造于清乾隆年间的古镇,发展经历也与河上其他小镇大同小异,只是因长江泥沙倒灌涌入界牌河,两座相距不远的小镇又正好位于改道河流的两端,湾道上淤泥屯积,时常导致水患。后来横向的海门河开通,又与纵向的民友闸河连通,界牌河水经海门河依然流入滚滚长江,只是原先流经两座小镇的界牌河却逐渐断流干涸,慢慢又被岁月填平了。不过曾矗立在界牌河湾头上节孝坊的故事却依然在两座小镇上流传。

大约在130多年前,汤家镇西界牌河上的玉龙桥西岸,矗立着一座大型石碑坊,坊高一丈半,宽丈余,横额上刻有“圣旨”两字,两根横梁中间嵌一块长方形石板,上书“节孝坊”三个大字,两侧石柱上凿刻着龙飞凤舞的图案,并配有一副楹联:“秋菊春兰供鉴赏,冰清玉洁永流芳”。

这座经清朝光绪帝御旨建造的石坊自然有它的来历,据传在道光初年,界牌河边有个叫陈景凤的读书人,还未赢取功名,就得了痨病,久治不愈,眼看不济,其父母听信“冲喜”之说,就急急托媒,替病入膏肓的儿子说了门亲事,谁知拜堂之时,儿子竟一命呜呼。新娘樊氏受封建礼教束缚,终身守寡,在以后的几十年间,恪守孝道,伺候公婆,直至终老。陈氏族宗都为樊氏节孝精神深深感动,联名申报立碑彰显,为当时的小镇平添了一份荣耀。用今天的目光来看,那是封建礼教的产物,但作为历史文化,石坊也算得是一件文物。可惜文革时的极左思潮,使这座古老的石坊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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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小镇,你在哪里(望禄摄)

新世纪之初,当我再次逗留在界牌河畔,寻觅那一座座已经消失,且慢慢被人们遗忘的小镇时,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河水依旧,但物是人非。我无从考证小镇初建时人们是充满了怎样的激情,我也无从考证为了小镇的繁华,有多少乡亲为此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和汗水。但有一点无须考证,小镇故里那一幢幢漂亮的农舍,和一排排现代化的厂房,还有河道上控制水流的一座座闸门,是小镇人骨肉刻在大地上的符号,是生命写在河床中的诗行。那穿过历史风雨,依然挺立在界牌河上的石桥,那时过境迁仍依稀可见的旧址,还有那深埋泥沙深处的老街、旧铺和石坊,恰似一部永不谢幕的历史长剧,昭示着小镇和小镇的后人。是的,曾经的小镇,现在大多已经消失了,但小镇人对故乡的富裕和祖国强大的热切企盼并未因为小镇的远去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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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牌河涛声依旧(钟汉臣摄)

界牌河依然在日夜流淌,消失了的小镇将如同这滔滔河水,源远流长,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激励着大家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奋斗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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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忠在部时留影

作者简介:陈汉忠,江苏南通海门区人。毕业于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首届新闻专业,长期供职于空军部队。历任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宣传处科长、副处长、处长等职,被授予空军大校军衔,江苏作家协会会员。著有散文集《遥远的思念》、报告文学集《世界空战秘闻》、杂文集《中华门遐思》等十余本著作,作品散见于《钟山》《章回小说》《青春》《西湖》《江苏作家》《解放军生活》《中国空军》等刊物及《人民日报》和《人民日报》海外版、《解放军报》《解放日报》《新华日报》《南京日报》《空军报》《新民晚报》《扬子晚报》等报纸副刊,曾有数十作品在全国、全军和空军获奖。(图文来源:悟事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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