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常的感情中,别人批评我们的时候我们是无法忍受的,我们宁愿坐上祖宗的坟头也要反对看热闹似的批评。这不吗,我和大妹妹正在村中央的小广场休息,不过我好像在学习而妹妹在干别的事情。我感觉有些无聊,让她回家看看我妈是否下地回家了,我拿着一本书向我家在河边的房子张望,说:“二大妈都回家了,咱妈还没回家吗?”我妹妹一眨眼就走到碾道的平房前――这就是我家的房子,可是它本来应该是碾道,我看见平房的突出来的房檐下有一片灯光,以此推测我二大妈回家了。我只能看见平房的一部分房檐看不见整个平房,有某种无形的东西挡住了平房的其他部分,我妹妹在平房外面往里面望一下说我妈还没回家。于是,我拿着书来到我二大妈家的炕上看二大妈在炕上做饭。
我叔伯二哥以批评讽刺的口气说:“这么大岁数了还写小说,我看你不如做点别的事。”他是说我写的小说太少,对面炕沿上有他家漂亮的小姨妹正在学习且抬头看着我有什么反应,我一时无语沉默良久。这时候,我三哥家的叔伯侄儿走进来骈腿坐在炕沿上也看着我,好像他听见了二哥对我的批评,我激动地对二哥说:“我就写小说了,怎么的?难道你能帮助我吗?我写小说利用过你的时间吗?”我把旁边的书往窗台下一摔继续反驳他,他在我旁边忙着什么事情不理会我,我一下骑坐到在炕上的三座坟头的一个小坟头上,以各种历史、哲学、人的本性和文学理论反驳我二哥的诘问。我们都很尴尬,只见那个漂亮女孩变成两个人:一个正在写作的男孩和她自己,不过两个可能都是她自己。那个男孩抬起头,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对二哥说:“遵义,遵义。”他的意思是遵义的遵怎么写,我本来就说话而不清楚地反驳着,这时只能用手在面前笔画着遵字怎么写,他旁边的女孩也告诉他怎么写。我又从坟头上下来拿起我写的书像哑巴似的呜啦着嘴说不出继续反驳二哥的话,我抚摸着光秃秃的坟头,想:“咱们在坟里的祖先们都是农民,文学创作对我是多么的不易呀,你却没有任何帮助地讽刺批评我。”但是,我仍然深刻地感觉我的反驳没有说服力,以沉思的目光寻求那个漂亮小姨妹的理解,然而她哪里有闲情理解我呀?她还不知道怎么做两个自己呢。
2022年12月11日17点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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