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闫的女孩起什么名字好两个字好听,姓闫的女孩起什么名字好两个字好听点

姓闫的女孩起什么名字好两个字好听,姓闫的女孩起什么名字好两个字好听点

黑黑的脸蛋火红的心,

半老的夫人也怀春。

达旗人爱说普通话,

吃遍素饭想动荤。

心广体胖发福早,

弄尽娇羞百媚生。

熏鸡好吃肋无味,

家居包头铝厂东。

挪前搬后不了情,

至今卧病在家中。

不才在内蒙古农业大学读书时,班上有十位女同学。我生性顽劣、喜欢搞笑,曾拟写《十大姐之歌》,进行戏谑,其实并无恶意。当年正值青春年少,淘气自然难免,现在追记下来,以为纪念。

第一句描摹的女同学姓武,是个蒙古族姑娘。当年她是被兵团推荐来的,为人聪慧热情,听党的话、跟领袖走,革命意志非常坚定。她的外号叫“黑女子”,是同学闫喜欢给起的,闫喜欢因为睾丸癌已经过世,不说也罢。

武妹妹对此外号一直耿耿于怀,前年还问我:“我当时真的很黑吗?”我说:“反正我不记得了,也许那时你刚从革命生产第一线下来,皮肤被日晒雨淋,难免有点健康色彩,你不要介意。”

现在看起来,武妹妹并不黑,虽然说不上漂亮,但也模样周正。不才的审美观日趋滑坡,眼下见了四十岁的女人都能怦然心动。据哲人说:“如果一个男人觉得身边的女人都很丑,说明他还年轻;如果觉得身边的女人都很漂亮,那就说明他老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武妹妹至今思想仍然比我进步,她看完我博客里抨击时政的文章后对我说:“上次,我回锡盟,听我父亲说,说起来还是共产党好。”其实我也没说过共产党不好,只是好好的一锅汤,不时从里面捞出一只老鼠来,怎能不让人蹙眉疾首呢?

武妹妹的贤婿老岳也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和她的贤婿过从甚密。老岳他爹当年是内蒙古水利厅的副总工程师、母亲是四川人,也属大家闺秀。老岳兼有内蒙人的豪爽、大度和南方人的纤巧、细腻。老岳是呼市二中老高三毕业生,学业无人可比、音乐体育无所不能。老岳性格随和、为人和善,只是读书时对党和社会主义爱的不够深刻、行为也有点自由散漫,他能和武妹妹能在一个锅里搅稀稠,实属意外。

第二位写的是北京知青老徐,那时我二十四岁,她已二十六岁了。其实二十六岁搁在眼下也不算大,但在当时,农村女人三十四岁当婆婆的不在少数,二十六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数字了。

徐大姐相貌平平、气质平平、胸部平平。她非常喜欢我们班的一位名叫付祺的上海帅哥,每天形影相随、寸步不离。“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付祺如潘安转世、宋玉再生,那个帅气呀、那个皮肤白皙呀,一般女人看了都会嫉妒到死。我常常想:如果则天武后在世,付哥们不会读大学,第一批就入宫了;如果当年拍《红楼梦》,物色演员,有付哥们在,就轮不上欧阳奋强

后来听说徐大姐在北京郊区水磨石厂工作,此刻应该在家含饴弄孙。

第三个妹妹姓王,是从伊盟达拉特树林召农机厂来的,属小家碧玉。王妹妹文化底子薄,但是学习异常刻苦。她和班里的几位北京上海人走得很近,和贫下中农子女反而有些疏远。每天上下课,去图书馆、去食堂,都和徐大姐、付祺如影随行。不到一年光景,说话声调再无鄂尔多斯的沙土味,已接近北京郊区的口音了。

王妹妹红颜薄命。她曾倾心于付哥们,但付哥们后来娶了与我们同届的农机设计班的一位北京女孩,那个女孩是位大家闺秀。王妹妹认定付祺与她分手完全是徐大姐从中作梗,至毕业时,已和徐大姐水火不容。

遗憾的是,王妹妹此后自暴自弃,嫁给了河北涿州的一位丧偶的老大学生。凡事福祸相依,近日得知,王妹妹的女儿就读于北京大学,是软件专业的硕士研究生。王母已九十高龄,仍耳聪目明。我想,女儿的聪慧一定是得益于那位老哥哥的优秀遗传基因,母亲的健康和内地良好的医疗条件不无关系。我常常暗自为她祝福。

第四位是韩姐姐,年长我一岁,从小不吃肉。毕业多年、息交绝游,和任何同学都不往来。也许和她的哮喘病有关?不得而知。2005年,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和同学吕武通去她家探视,她家里啥也没有准备。后来看我们决意要留下吃饭,给我们拌了一锅拌汤。我说:“拌汤也行,不吃白不吃。”

韩姐姐的父亲在内大当木匠,她说,她父亲啥忙也给她帮不上。她父亲会做棺材,但她说,现在都是火葬了,校长也用不着那个玩意儿了。

第五位是郝妹妹。入学时才十八岁,长的丰腴白皙、面如满月,她的夫君牛处长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郝妹妹是毛泽东时代的典型美女,丰乳肥臀。如果让贫下中农来分析,一定是个多子多福的女人,可惜后来的计划生育不让多生。虽然郝妹妹性格温良敦厚,但是牛处长却很惧怕她,见了陌生的女人都不敢说话。郝妹妹一定有相夫教子的秘诀。

第六位是在内蒙古大学职业技术学院教书的张妹妹。她后来官运亨通,一直做到了系主任。张妹妹很漂亮,一笑两个酒窝。但是在学校时,衣服穿得肥大,包裹的很严,看不出婀娜的身姿来。

去年我们一同参加同学儿子的婚礼,她问我:“韩哥,‘弄尽娇羞百媚生’是甚意思呀?”我说:“那是说你长得喜人呢!”“你那会儿咋不说呢?”我一时语塞。

后来我和同学吕武通说起此事,吕说:“人家那是逗你玩呢,即便说,还不是碰一鼻子灰吗?人家是靓女,又高你半头!你瘴头鼠目、瘦小枯干,还想吃天鹅肉吗?”我连连点头称是。

张妹妹教子有方,儿子和儿媳都是博士后,儿媳是云南的少数民族,张妹妹全家是民族团结的模范。

第七位女同学是乌盟卓资山的、姓于,毕业后被分配在乌盟工业学校教机械制图。此女瘦小羸弱,系那个年代营养缺乏所致。但卓资山盛产熏鸡,扬名整个华北。

前几年于老师来呼市,牛处长做东在满都拉宾馆宴请她,我有幸作陪。那天于老师的女儿及侄女也在场,我们刚入学时她的侄女才四岁,一晃三十五年,侄女都成了立身有道、学有专长的女强人。唉,世事沧桑呀!

第八位女同学读书时家住包头铝厂宿舍,毕业后又被分在了铝厂工作,那是个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好女人。据说她家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现在这样的女人犹如凤毛麟角。

第九位是宋姐姐,她的老公付河宝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宋姐姐官至内蒙古党委统战部某处处长,现在也退休赋闲在家了。临毕业时,付河宝坐在前排,她也把桌子搬到前排;付河宝把桌子移到后排,她也随之搬到后排,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十位是杨妹妹。杨妹妹伉俪都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写以上的打油诗时,已经开学好久,她还在家里病休。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她的老公银守贞曾来呼市找过我,求我给他帮忙。原因是他有十几万元的电缆压在手上无法出手,债主相逼,没有退路。我当即找到了内蒙古送变电公司变电处的汪主任,汪主任查遍历年来内蒙古电力设计院出图的变电站电缆清册,银守贞的电缆都不在常用电缆的范围。

汪主任遗憾地对我说:“韩工呀,如果他的电缆十年之内能用上,我也就收下了。关键是他的电缆如果入库,恐怕永不见天日了。将来我退休了,后人不戳我的脊梁骨吗?”

不知道银守贞是上了甚人的当?他本想发财,却被彻底套牢。他回到包头后,一天骑车上街,半路上心口疼,下车蹲在路边喘气,就此撒手人寰。

去年杨妹妹来呼市参加婚礼,始知她的女儿也出阁了。戏剧性的是,她几乎同时也嫁给了女婿的父亲。母女俩同嫁父子俩,不知该如何称呼?我私下和别的同学说:“他妈的,那家人的便宜可占大发了!”同学们都窃笑不已。(作者 韩丽明)

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675837605@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ddhuang.com/82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