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出生于60年代末的文革时期,生长在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我的父母告诉我,我是在两岁未满时从外地二十里外的一个农村迁进到这小山村的。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们兄弟,他是一个很苦命的人,12岁时他就成了一名孤儿,从小就开始靠给别人打长工为生,好在当时有个大姑一直也在关照着父亲。

当时父亲要迁入这村,也是父亲听信了一个隔了几代的一个大伯叫父亲迁入,大伯说,这村只有一户他们罗姓,迁入也会多 一个伴,也多了一份力量。
父亲从外地迁入村里,我们家不怎么受待见,自我懂事起就感觉我们家就是被别家欺负的那个。
只要在那个年代出身的农村人一定都经历过村集体、分田分地分山林。记得那时村集体时,那时出工时都是记工分,全家人辛辛苦苦一年,到年头队里分红时,全家没有钱分还要倒欠着生产队的钱,后来分田分地分山林,包干到户后,大家也不在吃大锅饭了,农民自主性强,日子也逐步好起来。
父亲是个没有文化的人,父亲思想很纯洁,在教育子女方面是非常严厉的,父亲常教育我们兄弟要做“人穷志不穷”的人。一件让我终身难忘的事情,记得那时是村集体时,有一天,大哥在村里偷了队里的一根木头想用来做家具,被父亲知道后,父亲要大哥还回去,大哥不肯,为这事父亲和大哥打了起来,我和二哥及小弟都被吓得大哭。
我也许小时候天性顽皮,在我打记忆起,我觉得我挨父亲的棍棒在兄弟中是最多的一个,被父亲用绳子捆住双手在楼上吊起过,用扁担打过,用小竹鞭打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挨了父亲很多的棍棒,也许那时父亲就是这样的教育方式,所以只能在父亲的棍棒教育教育下成长,现在想想,如果没有父亲的棍棒教育,也可能成就不了现在的我,棍棒下的教育还历历在目,但我还是要感恩父亲。
我们那年代出生的人,儿时的快乐很简单。
记得那回年龄相仿的玩伴在一起爬坡玩,一个女孩从坡下方往上面爬,我居然从坡的上面向下滚石头,结果把那女孩的头砸破了,那一回挨父亲的打是自然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事,真是要别人命的事情,其实挨打都不解父亲的恨,想想那回也真该打。
我们那年代出生的农村人,家境的不好的,真的还是很穷的,也吃过一些苦,吃的东西很少。有一次,我上楼偷吃了家里的白糖,结果被父亲发现后,就用绳子把我吊在楼上的梁柱上,整整吊了一上下午,并教育说“从小偷针,大了就会偷金”,这辈子就会完蛋。
抓鱼玩是我儿时最喜欢的事情,有一回和一吕家的三兄妹一起在别人的田上抓鱼,这三兄妹中年龄偏大的说是他家的田,尽管抓就是了,结果那鱼是另一吕姓家里养的。晚上别人告上门,结果这一次父亲是扁担来打,母亲看到真怕我被父亲打死,叫我赶紧认错,但我也是一个倔强的人,感觉不是我的错,只是被那吕姓兄妹骗了,所以我死不吱声,真有刘胡兰那种“怕死就是不共产党员”的气概。要知道我父亲打我们从不问理由的。
也许小时候天性贪玩,那一回读小学一年级,因为喜欢玩,也许因为抓鱼上瘾,有一次我突然不想去上学了,那一次,又被父亲打着去上学的。想想如果那次真的不被父亲逼着上学,还真不知我现在是什么样子,肯定过着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父亲虽然没有文化,但做人有骨气,教育子女无方式方法,不会讲道理,但知道棍棒教育最直接最有效。

1987年底我参军入伍,后来考上了军校,跳出农门改变了人生,也正因为有了父亲的棍棒教育,也才成就了现在的我,长大了也才真正理解父亲的一片苦心。
感恩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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